書城小說網 >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> 第36章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

她穿著灰白色的家居服,上衣松松垮垮,因為上腰塌陷的緣故,衣服往上卷,露出一截白皙的腰。

不堪一握。

這個姿勢……

不禁讓他想起那漆黑的一夜,在她身下沉歡的女人。

他喉結一滾!

推開門,聽到了動靜尤初回頭,回得太匆忙,砰,頭撞向了桌底。

她捂著頭慢慢挪出來,撐著桌子站起來,秦肆靠近,彎腰,還未說話,尤初說:“這也算補償嗎?”

他頓住,眼神猝冷,“真聰明,都會舉一反三了?”

“大少爺,您的女人在您的院子里等著你,你也沒心敬祖宗,那兒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。”

她手里還拿著沾上了灰的毛筆,她不等他回答便回到桌前,把毛筆放在清水碗里,清洗。

秦肆在桌子面對,搖曳的燈火印著他英俊的面容,辨不清他眼底的深邃:“需要你來告訴我,我該去秦家哪個地方?”

尤初沉默,不愿再搭話,研墨,寫字。

墨香,隨之彌漫。

大概是心里不靜,字寫得總是不滿意,寫一張廢一張。

第五張過后,她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,冷靜,一定要冷靜,沒什么大不了的!

強行自我安慰。

終于寫下了今晚第一幅她算是滿意的字,把它拿到一邊晾干時,她以為已經走了的秦肆靠在在墊子上,懷里搭著她常蓋的小被子。

一腿屈起,手肘放在膝蓋,兩根手指撐著頭,好整以暇的看著她,深霧的眸眨都不眨一下。

“……”

她的心跳猛然漏掉了一拍!

秦肆的聲音有些嘶啞:“繼續,當我不存在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繼續寫,她哪兒能當他不存在。

后背有雙黝黑的雙眼那么有力的盯著她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的手都寫酸了,才敢回個身,見秦肆睡著了,她的小被子蓋在他的頸窩,他低著頭埋在被子上。

鼻子以下的部分看不到,就更能突顯上庭的優越。

一眉一畫,筆筆中鋒。

一看就知絕非池中物。

只是不知他什么意思,有豪華的大床、床上有漂亮的女人,不回去睡跑這兒來窩著?

尤初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,掩下雙眸,再回去重新寫。

她轉過身后,秦肆掀開了眼皮子,燈火通明的祠堂,少女身姿纖細苗條,頭發用一根圓珠筆給挽著,脖頸修長,脊背婉約削瘦,每一次彎腰都能看到S型腰線。

他并未發現,他許久都沒有眨眼。

好半晌,他把小被子往上拉了拉,再一次放在鼻息下,讓香氣侵入五臟六腑。

……

尤初醒來時她靠在了柱子上,身上搭的是她的被子。

她打了一個呵欠,須夷,她想起了什么。

她寫累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的,什么時候到這兒了?她的被子不是被秦肆給搶了么?

難道是他把她弄到這兒來睡的?

他到底想干什么?

讓她一點捉摸不透。

就算是想用她報復秦度,也不用這招吧。

她起床,把被子疊起來放好。

想了想,她又把被子拿出祠堂,得暴曬、得消毒!

進院子時看到邢森回來了,非常虛弱,坐在石凳子上,捂著胸口。

“邢森,你怎么樣?”

邢森掙扎著要起來,尤初阻止了他: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
邢森無力道:“尤小姐,你是不是……道歉了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對不起。”邢森鄭重道:“上回在院外,二少那樣對你,我退縮了,我枉為男人。昨天又因為我害得你向池芯低頭,都是我不好。”

“你說什么呢?”尤初笑瞇瞇的,像一朵盛開的小太陽花,她給邢森倒了一杯熱水,“要不是你,我肯定會更冤。而且你受傷,也是因為我。”

“保護你是我的責任,但我……”

“你別說了,反正謝謝你。”尤初笑道:“我們也認識了一年多,咱們都不說這些了,你應該去醫院。”

“我不能離開你……”說完他覺得不對,立刻改口:“我是您的屬下,我應該時刻跟在您身邊。”

“你健康才能更好的保護我呢。”

正好云媽來了,冷冷的道:“尤初,中午去給二少送飯。”

尤初對邢森說:“你看,這下你得去醫院了吧。”

邢森:“是。”

“……”真是一板一眼的。

尤初想要是他監視她時不把一切都告訴老夫人就更好了。

中午,廚房做好了飯菜,邢森身受重傷不能開車,又派了一個司機。

到秦度病房外,里面有少兒不宜的聲音。

邢森別過了臉,尤初覺得秦度也顧不上她,就把邢森拉到了樓梯間,把給秦度的午餐給了邢森。

“你吃。”

“……尤小姐,這……”

“沒事兒,反正他也顧不上吃,你更應該補。”

尤初讓他趕緊吃,她又到病房外,那個司機這會兒上來了。

尤初說:“給二少的飯菜被我不小心掉地上去了,你幫忙買一份給他吧。”

“啊?那好吧。”

司機離開,他想著有邢森盯著,尤小姐也不會去偷吃肉。

尤初返回去找邢森,走了幾步突然停住,這又是一次時機。

邢森在吃飯,司機走了,秦度在病房跟別的女人廝混,誰顧得上她?

她偷偷的跑。

進了另外一部電梯,出醫院,直到坐上出租車她心口依舊怦怦跳。

終于甩掉了所有人!

手機關機,以免邢森通過定位找到她。

司機問:“小姐,去哪兒?”

“去一家私人醫院,哪兒都行,麻煩您。”

“行。”

40分鐘后,尤初到了。

進醫院。

“我沒有帶身份證,也不太記得身份證號,可以查嗎?”

醫生看她很小,說:“還在上大學吧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行吧,報上名字。”

尤初隨便想了一個假名字,檢查很快,醫生說了一些情況,說孩子發育不太好,有些瘦,要她注意休息和飲食。

“醫生,我想打掉。”

“可以,準備好你的身份證或戶口簿,如果你男朋友或丈夫沒有空來,起碼得有個朋友陪同,正好明天上午可以手術。”

“沒有身份證可以嗎?”

“不行。”

尤初的心咯噔了一下,她連著跑了四家醫院,都是一個說辭,通通都要身份證,沒有不給做。

不知不覺,天也黑了。

她坐在街上,她也不想管秦家知道她不見后會是什么反應,她管不了那么多,她一心只想找個醫院將孩子給做了。

猛然她看到了一個廣告,無痛人流,就在這附近。

她起身。

不遠處,黑色的陸虎車內。

楊飛狐疑地道:“肆哥,尤小姐干嘛呢?”

黑暗的車玻璃下降三分之一,秦肆的目光鎖定著那嬌小的人影進了一個小胡同,“跟上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