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城小說網 >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> 第91章 她也不知道心里為何如此的悲傷。

尤初回來已經是晚上了,爬了大半天的山也挺累,她坐下來休息,李印和楊飛把從山上摘來的沙棘果、肥皂果以及挖來的甘草給她放到后院兒。

兩人也有點累,就坐下來休息,清姨給他們倒茶,同時好奇:“這些東西都拿來做什么?”

尤初把一頭秀發給挽起來,揚起潮紅的臉兒,說:“沙棘果可以做漂亮的唇膏,肥皂果做肥皂啊,甘草做甘草糖,都是有用的。”

“尤小姐你好厲害啊!”這會兒清姨對尤初的崇拜是五體投地。

楊飛贊賞:“確實很厲害,那山上的植物簡直就沒有不認識的。尤小姐說了,過兩天還要去,弄點葛根回來給我們做葛根粉喝。”

尤初甜甜的一笑:“我只是喜歡研究這些,也沒有什么厲害的,今天謝謝二位大哥。”

楊飛捂著心臟想,怪不得邢森那貨喜歡尤小姐,這么嬌美的臉蛋兒這么清甜的笑,還叫他大哥,這誰抵得住。他嘿嘿一笑,拉著李印走了。

他可不想當小五小六的,小三都得躲躲藏藏,更何況別人。

剛出院子電話響了,小三、不,肆哥打來的。

……

“對了尤小姐。”清姨一邊整理人山上帶回來的東西一邊說:“上午家里來了一個男的,很帥,打聽你來著。”

“打聽我?”尤初一邊喝水一邊好奇:“是誰啊?”

“不認識,但是很帥,他來像是找老夫人,具體的不知道什么事情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尤初也沒有繼續往下追問,放下杯子開始收拾,前兩天發的那條視頻有一千塊收入了,粉絲漲了三萬,她要再接再厲。

讓清姨幫忙,到時候給她發工資。

先把手工天然肥皂做出來,等它晾干就得個把月,暫時不上傳視頻,等成品一起展示。

兩天后,季悅打電話讓她回去吃個飯。

她本不想回,但看在爸爸的份上她還是去向奶奶請假,她不能把爸爸的誤會記掛在心上,爸爸年紀大了,思想難免偏執。

再者兩人不見面不說話,也沒有解除誤會的機會。

她說她要回,奶奶竟答應了。

說來也是奇怪,最近一段時間奶奶大半都懶得搭理她。

以前她老人家時不時地就要去祠堂或者東廂房,找找她的過錯,然后不分青紅皂白的批評或者武力教育,現在竟不怎么搭理她了。

這樣也好。

她有更多的時間做自己的事情。

李印送她回,市邊邊上的老破小區,這是最早爸爸和媽媽一起買的,在當時屬于小康家庭才能買得起。

后來城市在發展,這一片也就成了老城區,爸爸也沒有換房,這里也有很多屬于她和媽媽姐姐的回憶。

一年多第一次回家,她也是感慨萬千。

盡管這個婚結的荒唐,可是她畢竟是和別人領了證,就相當于女兒回娘家。

別人回來都是小夫妻一起大包小包買各種禮物,她什么都沒有。

想了想還是到了小區外,花了五百塊買了飲料和紅酒,提著上了樓。

李印交代:“尤小姐,您快去快回,老夫人那邊交代過,午飯前您必須回去。”

不準她在家吃飯。

“知道。”

尤初上樓,住在三樓,敲門,沒來由的心頭怦怦跳,竟有些緊張,好久沒回了。

開門的是尤文棟,他特意刮了胡子,換了干凈的衣服。

看到她心里是激動的,只是臉上還是板著,“回來了。”

尤初紅唇蠕動,一個字重如千金,“爸。”

“先進來。”

尤文棟把她手里的東西接過來,說了句,“下次不用買東西,還有你老公呢?”

“他出差去了。”

“坐吧。”尤文棟也沒說什么,把她買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,同時桌子上還有一瓶茅臺,以及一個香奈兒的包裝袋,以及一個寶馬的車鑰匙。

家里換車了嗎?

哪兒來的錢買的?200萬不是用來裝修的嗎?

她抱著疑惑進廚房,季悅正在做飯,她剛想打個招呼,季悅就說,“回來了?來幫忙洗菜,我去個洗手間。”

她在笑,看起來心情很好。

尤初差點以為她是因為見到她所以才高興,直到她看到了案板上擺放的各種菜,大概十幾種。

原來今天家里有客人,估計是貴客。

她挽起袖子,左手手背上的傷疤露了出來,季悅沒看到小跑著出去。

尤初從口袋里拿出創可貼貼上,系上圍裙,用一個小皮筋隨意的把頭發一挽,開始洗菜。

秀發松松散散,幾縷掉在頰側,給她漂亮流暢的臉增添了一份溫婉嫵媚,背影單薄曼妙,洗菜得心應手。

廚房的門再次打開,對方沒做聲,她也沒有說話。

和季悅本來就話不多,她想拿籃子裝菜,在頭頂的柜子上,她踮起腳尖,沒有夠著。

這時,一個骨節分明的大手伸了過來,那手修長分明的讓她愣了一下。

這是誰?

她猛地回頭,鼻子從他的胸口摩擦過去,又陌生又熟悉的味道竄入鼻腔。

她抬頭。

一瞬間,血液逆流。

就連呼吸都忘了。

他回來了。

這么突然。

季驍把籃子拿下來,深邃的雙眸把她緊緊的鎖著,抬手,用手背在她冰涼的臉上揉了揉,嘶啞道,“好久不見。”

水龍頭沒有關,水槽子的水滿的快要漫出來了,濕了她后背的衣服,尤初毫無察覺。

只是,紅了眼眶。

她不知道為何想哭,也不知道心里為何如此的悲傷。

她想起十八歲時看到有女孩兒給他寫的情書,寫的很肉麻,更揚言要嫁給她。

她說:哥,要不你娶我吧,反正我們沒有血緣關系,你都不用出彩禮,娶老婆可花錢了,我給你節省成本。

那時他二十二歲,他回應的是什么她都忘了,只記得說那話時心頭的熱烈。

后來他就出國求學,一別五年。

他從少言少語還有稚嫩氣質的男孩兒到了成熟英俊的男人,而她也成了人妻,肚子里還有個生父不詳的孩子。

兩行淚到底掉了下來,一如當年他登上去國外航班的那一晚,她躲在被窩里的心事。

季驍用手給她擦了擦,手臂又滑向她的肩頭,把她輕輕的往過一拉,拉住了她的左手,問:“怎么傷的?”

尤初把手抽了回來,藏到身后,“沒什么,你出去吧,我做飯。”

季驍頷首,窗外的薄陽切割著他凌厲的臉龐,他強行拽過她的手。